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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宏斌:以超越哈佛理念创办一流民办大学

  自2002年3月在武汉郊区选址建校至今,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已诞生7周年了。7年间,这所民办大学发生了历史巨变,千亩荒山上崛起美丽的校园,当初为招生生源发愁的学校早已突破万人规模。近日,新华网记者采访了这所大学的拓荒者和创始人涂宏斌,他欣慰地回顾了大学的创办历程,总结了办学的成功经验,展望了大学的未来远景。

  实习基地建设广,学生就业不再难

  [背景介绍]在国家政策鼓励民办高校的时代背景下,2002年4月29日,湖北省政府批准民间投资兴办武汉商贸职业学院。与武汉商贸职业学院类似的民办普通高校,全省有11 所,如武汉生物工程学院、长江职业学院、武汉科技职业学院等,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办学规模目前在全省民办高校位列第二。根据中国科学评价研究中心出版的2006大学评价一书,武汉商贸职业学院排名19,其中前18位有14所本科院校。

  2005年,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在校生规模就已突破一万人,现在已达到1.3万 余人;行政后勤人员、教学及教学管理人员近千人;现有14个学院,开设了物流管理、国际管家、酒店管理、航空服务、高尔夫、景观设计、人力资源管理、物业管理、市场营销40多个专业及专业方向。

  学校每个专业至少有一个实习基地,目前全校已建立了上百个实习和就业基地,涉及武商集团、中百仓储等商业企业、中国储运、金色谷物流等物流企业、陶艺企业、无线电生产企业等,分布在广东浙江江苏福建上海北京、武汉等地。学生在基地实习后,加深了相互了解,有助于学生顺利就业。学校建立以来已毕业四届学生,总计10000多人,就业率每年都在90%以上。

  新华网:俗语说"十年磨一剑"。 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兴办至今只有近7年,却快速成长为一所万人大学,其成功的经验有哪些?

  涂宏斌:与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同时被湖北省政府批准为高等职业学院(大学)还有另外12家,有公办的,也有民办的。有的学校招生一结束,股东们就开始分钱,连老师们的工资都没预留。正因为赚钱心切,有的开办3个月就垮了,有的开办半年的就夭折了,成了"短命大学"。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却顽强地存活下来,办学规模不断扩大,脱颖而出,成为湖北民办专科学校"第一块牌"。

  回顾七年的艰辛历程,如果说我们办学取得了一些成功,那么根本原因主要有三条。首先,我们是把教育当作事业在做,把大学当作自己的生命在爱,而不是把办学纯粹当作赚钱的手段,不是为了自己弄个官帽子,让自己和亲朋好友占个有利的"位置"。为了保障学校公益性的办学方向和非营利的办学原则,学校还在章程中规定了"学院董事会不获取合理回报;学院的全部收入都用于学校的建设和发展;办学结余不分红、出资者不从中获得任何利润"等三项办学原则,董事会成员还约定董事享有的股权不能传给后人。学校做大了,资产增多了,不是为股东创造基业,而是为国家和社会积累公益性教育财富。我作为董事长兼校长,仅仅每月和普通员工一起按月领取工资,一个月的工资收入也只有五千多元,其他创始人团队和管理人员的收入更少些,但是大家为了一份事业却无怨无悔,始终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地工作。

  其次,在湖北乃至全国的教育重镇武昌选址建校,为学校做大做强赢得了市场空间和发展后劲, 这在新建大学的发展初期尤其重要。

  第三, 民办大学的机制优势在我们手中充分发挥了作用,使新建大学在竞争中站稳了脚跟,扩大了市场。公办大学对市场反应较慢,在学科建设、专业设置上相对保守。而民办大学可以按照自己的思路办学,与社会的沟通更直接,完全可以按市场需求来开设专业、招收学生。正因为如此,学生毕业后适应市场需求,能够顺利就业,反过来增强了学校再招新生的竞争优势。

  资料图片 2002年5月10日,涂宏斌(左一)与同伴们一起在一片荒野上为学院新校区奠基

  新华网:在全球性金融危机冲击下,我国不少企业经营困难,招人用人极其有限,大学生就业难也十分突出,成为社会普遍关注的焦点问题。武汉商贸职业学院毕业生是否也存在就业难?采取了哪些措施解决学生就业难题?

  涂宏斌:实习基地建设为解决学生就业难找到了有效途径。与企业联姻,建立长期联系,发展成为稳固的实习基地,聘请企业老总、工程师或专家担任每个学院专业指导委员会的委员,请他们为学院的学科建设和专业设置出谋划策。我们按企业要求开设课程,调整教学计划,使教学内容和形式非常地贴近实践。这样培养出来的学生到企业后不必再搞岗前培训,在企业工作"上手"很快,而企业用起来也很"顺手"了,实现了"双赢"。

  例如,我校直接采用微软公司编的计算机课程给软件专业学生上课,还派老师利用假期到微软(中国)有限公司实习,以提高教学水平。通过这种与跨国公司软件业务直接接轨的专业学习,学生们掌握了较高的专业技能。2007年8月,我校05级软件班学生陶泽华凭自己的实力,作为湖北地区高校唯一的决赛选手,参加了在上海举办的全国微软院校IT课程"校园之星"大赛,并担任一个比赛小组的组长,带领另外4个来自名牌高校的组员,在决赛中一举夺冠,随后还受邀前往美国西雅图微软总部参观学习。当年10月,陶泽华因专业技能出色,进入微软(中国)有限公司顾问咨询部实习4个月,成为中国地区59名08届微软实习生中的一员。他毕业后,直接进入国家某部委机关工作。

  03级、04级学生毕业时,毕业人数比现在少得多,虽然当时全国就业环境较好,但我校学生毕业时求职困难,校领导、教师和学生家长都为此而发愁。因为当时学校与企业联系少,实习基地也未建起来。现在,学校与企业联系紧密了,广泛地建立起了一批实习基地,虽然每年毕业生比过去多几倍,可我们感到学生就业反而不难了,心里还轻松、踏实些。去年,05级学生有6000人毕业,据湖北省教育厅年末统计,我校这批毕业生的就业率高达95%。今年,4000多名06级学生即将毕业,他们现在都在实习。前不久,武汉联通公司等几个企业来招人,可学校06级的毕业生已经基本上就业了。现在,大学生就业出现全局性困难,但我校今年的学生就业形势还比往年好些。

  抓住教育发展机遇,成就民办大学理想

  [背景介绍]伴随着中国改革开放、思想解放的步伐,民间社会资本也开始涉足教育,开办大学。

  1987年,经国家教委(现教育部)批准,由华侨吴庆星及其家族设立的仰恩基金会独立创建了一所全日制普通高等学校――仰恩大学。1994年7月,仰恩大学作为中国教育改革的试点,成为我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以来全国第一所具有颁发国家本科学历证书和授予学士学位资格的民办大学。

  由于陕西省原省长程安东等领导对民办教育的重视和支持,上世纪90年代,西安翻译学院 、西安外事学院、欧亚学院、思源学院等民办大学相继诞生,西安迅速成为全国发展民办教育的楷模。时至今日,西安已有五所超过万人规模的民办大学,其中,西安翻译学院是目前全国最大的一所民办大学(本科)。

  资料图片 武汉商贸职业学院校门

  新华网: 在一片荒山上贷款建大学,既需要勇气,更需要智慧。因为一旦搞砸了,将身败名裂,倾家荡产。那么,你和你的同伴创办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当时的智慧和勇气从何而来?

  涂宏斌:从大学毕业后我就一直办教育,我时常思考中国教育的发展路径,民办教育的思路也日益清晰。我认为,在中国人口高峰期,人们渴望享受高等教育的社会需求也将显现出来,中国教育一定会迎来一个大发展时期,迟早会允许民办教育。1985年,我就曾写过一篇论文《中国教育改革的出路在于中国教育的市场化》。进入新世纪后,我国教育体制改革有所突破,鼓励发展民办高等教育,我的个人想法终于得到国家政策的回应。

  中国发展民办高等教育的春天来了,我们久等的机遇终于来了。只有具备非凡的智慧和思考的头脑,才可能发现机遇。但看准了机遇,又能及时抓住机遇,推动事业跨越式大发展,的确还需要勇气和决心。

  记得2002年3月,设立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已通过专家论证,在省政府下达批文之前,我就带着创始人团队来到正在招商引资的江夏区流芳镇,看中了一块无需拆迁的荒山。正准备签定土地征用协议事宜时,有的同事想不通,对在荒山上建成一所大学缺乏信心,犹豫不决。

  3月15至16日,我带着同事们来到西安,考察那里蓬勃兴起的民办高等教育。看了西安几所在校生规模已突破上万人的民办大学,大家激动不已,热血沸腾,豁然开朗,好象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光明,找到了自己前进的方向,更坚定了创办一所千年大学的决心。大家都觉得要赶紧回武汉买地,不然,动手晚了,买地就难了。

  如何才能办好一所大学?美国名校有何成功之道可供借鉴呢?带着这些问题,我到美国考察了近半个月时间,考察了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大学和普林斯顿大学等美国著名的民办大学。站在普林斯顿大学校园里,一个观念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在我脑子里:美国的私立大学之所以能成为世界名校,就在于这些大学的经营管理者都能长期坚持一个先进的办学理念,沿着这一理念走下去,最后成了名校。名校并不是最大最好最强,而是一种特色理念的坚持和实现。我坚信,如果我们几十年能够坚持一个先进的办学理念,也必将办成一所世界名校。这个发现使我兴奋不已,我恨不得立刻飞回祖国,去实现我的梦想。

  2002年4月29日,湖北省政府下达了批准成立武汉商贸职业学院的文件;当年5月10日上午10时举行新校区开工典礼,启动建设教学楼、教室和学生宿舍。我十分欣赏一句话:"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我们首先要想得到,才能做得到。我们的大学梦想从此开始一步步变成现实。

  用先进的办学理念培养国际化人才

  [背景介绍]社会发展规律对形成经济形态具有较大的导向作用。基于这种判断,涂宏斌分析认为,社会经历了自然经济、资本经济两个阶段,现处于由科技唱主角的知识经济时代,50年后世界经济将由文化主宰,进入文化经济时代。

  顺应人类社会未来的文化经济发展和世界经济全球化的发展趋势,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制定自身的发展战略:用20年左右时间,学校发展到2.4万-3.6万人规模,成为一所职业性、教学型本科大学和在国内知名的一流民办大学,建成高效益、国际化的人文经济产业集团。

  武汉商贸职业学院遵循的办学理念是:以人类社会的终极发展为己任,努力构建完整的符合人类未来社会需要的人才培养理论和教育实践体系,以敢于超越前辈的勇气,建设一所国际文化大学,为人类培养国际化的文化经济人才。

  资料图片 3月4日,北京谷泉会议中心负责人为武汉商贸职院校长涂宏斌(右)授牌

  新华网:涂校长在大学阶段学物理,后来先后攻读了哲学硕士学位课程和教育学博士学位课程,学识渊博,理论功底深厚,对人类社会经济形态的发展趋势有清晰的认识,在此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大学理想,提出要将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办成"国际文化大学"。在办学过程中,涂校长为什么特别注重"文化"二字?

  涂宏斌:人类社会经历自然经济社会、资本经济社会和知识经济社会后,必将步入文化经济社会,其根本原因有三条:

  一是随着信息技术的应用,人工智能的普遍运用,知识只是作为人类智慧的创造物可以很快被传递或"固化"在机器中,并且随着技术信息市场化机制完善,"知识"将失去知识经济时代的霸主地位。

  二是随着科学的综合化发展,即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大融合。人类文明的成果特别是对经济起决定作用的不再仅是科学技术,而是文理综合的知识形态,这一形态只有用"文化"来描述更为贴切。

  三是世界经济的国际化、全球化的形势,"知识"的通用性不存在什么问题,但文化的冲突将成为全球化发展的最大障碍。先进的文化将促进经济的发展并将取代落后的文化。

  总之,人类社会的发展将经历从自然走向人文的过程。人的心智和智慧创造才是经济发展的最终决定力量,"知识就是力量"正在被"智慧就是力量"所代替,所以未来的社会将是人文经济的社会。

  当人类社会进入文化经济时代,作为人才培养的基地,大学必将成为社会经济的核心。未来大学不仅具有现代大学的三项社会功能(教育、科研、服务社会经济),还将具有参与社会经济的功能。首先,大学就是文化经济产业,因此她本身就是社会经济的一个部分。其次,大学在文化经济中具有核心地位,对文化经济具有控制和制约的作用,间接参与社会经济。其三,由于大学在文化经济及社会经济中具有源泉作用。"近水楼台先得月",将以大学为核心形成相关经济产业链,从而直接参与社会经济。

  因此,我们的大学理想将以未来的文化经济发展和世界经济的全球化发展为目标,构建一个融教学科研和社会服务、围绕各学科形成的相关产业链为一体、不断再生发展、富有永恒创造力的人文经济实体。

  新华网:武汉商贸职业学院要建成"国际文化大学","文化"概括了办学特色和基调,而"国际"体现培养人才的基本理念。身在中国,在江夏流芳镇偏居一隅,学院却提出"为人类培养国际化的文化经济人才",是否不太切合实际,显得空洞而虚伪,难以结出正果?

  涂宏斌:传统教育观念可以用哈佛大學在300年前提出的一句口号来概括--"为国家培养管理技术人才",带有狭隘的地域色彩,无法体现"大学之大",现代的教育观念应当摒弃地区乃至国家的局限。

  在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建校之初,我到美国考察了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普林斯顿大学、哥伦比亚大学、耶鲁大学、斯坦福大学等世界知名高等学府,在博采众长,广泛学习这些名校先进的办学思想和理念的同时,也发现其办学理念存在着狭隘性。我十分兴奋,决心以超越哈佛的理念,面向世界,面向未来,为跨国经济、为全人类培养高素质的"世界公民"和国际化人才。

  超越地域概念的先进办学理念拓宽了我们的教育视野,我校实行全面地"开放办学",树立地球大平台的观念,即地球有多大,我们的大学就有多大,世界上任何地方的资源都可能成为我们的办学资源。我校大胆"走出去",先后与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高校建立了稳定的合作关系,与香港、新加坡、荷兰等地区和国家确定交流意向,通过多种跨地区、跨国际的合作办学,整合资源为我校教学科研所利用,为我校办学国际化铺平了道路,为广大学生求学深造开辟了新的途径,从而培养出一大批具有国际文化底蕴、专业技能和创新精神的人才。

  精心营造学生良好的学习成才环境

  [背景介绍]纽曼在他的著作《大学的理想》中指出:大学是一个传授普通知识的地方,它以传播和推广知识而非发展知识为目的。

  牛津大学校长卢卡斯认为:具有创新思维能力的人是推动未来发展和繁荣的源泉,大学就是一个培育这种人才的场所。

  哈佛大学校长陆登庭认为:大学的使命是发现和创造新知识并为探索者提供探寻真理的氛围。

  武汉商贸职业学院院长涂宏斌首创进化教育论,认为大学是一个育人的环境,并把育人环境分为六个层次:

  社会自然环境:学校所处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和自然生态环境。武汉商贸职业学院位于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武昌和现代大学城,东临著名风景名胜龙泉山,文化和自然环境堪称一流。

  校园物质环境:指学校的硬件建设。建设21世纪的大学,应该登高望远,建星级标准的、生态的、花园式的校园,为学生提供最好的学习生活环境。武汉商贸学院的校园设计非常漂亮,空间宽大,道路、树木、草坪优雅,生态公寓的太阳能热水系统保证了学生的热水供应。

  物化人文环境:指学校的人文景观建设。把校园建成世界文化园,每一栋建筑都有其文化内涵。金字塔图书馆象征人类文化起源,仿米兰大教堂建的教学大楼象征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文明,仿美国国会大厦建的实验大楼象征现代文明。校园里树立着一千多尊古今中外著名人物雕像。整座校园犹如一本展开的人类科学、文化百科全书,使身临其中的学生感受到几千年人类文明的成果。

  活的人文环境:指教学主体--师资队伍建设。好的大学,要靠高水平的教师支撑。坚持教授治教的办学理念,60%以上的教师是教授和副教授,或外藉教师或"海归"人才。名师方阵为学生提供了一个优化的人文环境,使学生自觉不自觉得到大师 名师 的感染,获得求知成才、个人奋斗的灵性。

  教学信息环境:指教学媒体和教学软件建设。大学作为一个信息系统,信息资料建设尤为重要。图书馆、校园网、电子阅览室是大学必备的基本教学科研信息环境。

  学生群体环境:这是人才培养的最直接的一层环境。人人都是校园环境,学生群体的素质严重地影响了每个成员的成长。为了优化学生群体环境,采取多种措施构建良好的校园文化,建设良好的学风、班风和校风。

  资料图片 武汉商贸职业学院校园一角

  新华网:进化教育论经涂院长提出后,已在武汉商贸职业学院运用多年。这一理论丰富的内涵有哪些呢,在办学实践中取得了什么效果?

  涂宏斌:任何生物都是一个复杂的系统,而系统自身无限发展的可能性和环境的选择性两者合而为一,就构成了事物发展的基本规则,这是进化论最基本的内涵。将它运用到认识论中就构成进化认识论。人类要发明第五代计算机就必须适合这一原理。第五代计算机应具有自我认识功能,是一种智能计算机,它能自发地产生许多数据,受到外界刺激后则会产生另一个数据串,与外界事物和谐共振并对应。

  所谓"进化",简单地说就是"杂交优势和环境选择"。进化教育论也关注这方面。通过物种"杂交",选择性更多了,某一新物种往哪个方向都可以适应,到任何环境都可以生存。按照进化教育论的观点,学生的思想认识、行为方式与环境选择有关。在平面上放置一个小球,它可以向各个方向自由滚动,但当把这只小球置于凹槽中,它就别无选择,只能明确地朝一个方向滚动。这就是环境影响的作用。

  在大学教育这个系统中,人才不是被机械地加工出来的,而是育人环境培养出来的。教育就是为受教育者提供一个良好的育人环境。因此,教育不应是嵌入式的、填鸭式的、灌输式的,重要的是提供一个环境,让学生自然地被这个环境所选择、引导和塑造。大学教师的工作不是"满堂灌",而是为学生成才创造一个环境、一种氛围。人与人彼此都构成一种环境,如果每个人都对别人行善,则人人都会行善。华中科技大学一位教授提出,华中科技大学是一个"泡菜坛子",学生来上这所大学,不管你是萝卜还是白菜,放在里面腌出来就是这个味道。这种"泡菜坛子理论"就是进化教育论的通俗说法。

  正因为强调"杂交优势",学校在思想观念上推崇"中西合璧",在学科建设、专业设置和人才引进等方面,主张异类共存,优势互补。学生文化生活也十分丰富,学生团体众多,武汉商贸职业学院在武汉地区专科学校中成了学生活动的中心,开展的校园文化活动甚至经常把武汉大学、华中科技大学的学生吸引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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